第35章 賭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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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賭坊
一想到邵威遠那難看的臉色，沐凡歌心裏十分解恨，淩霜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終於恢覆了一絲血色，胃口也好了很多，沐凡歌想著找些靈丹仙草為淩霜補補身子，可是自從師父先去，兩位師尊閉關，她們雲霞派的上品丹藥已所剩不多，即便有也已盡數交給兩位師尊養傷，空空城本就是修士貿易聚集之地，有許多上品仙丹才是，她們原本就有在此采購的打算，這下正好趁此機會逛逛夜市，看有沒有適合淩霜師姐的補藥。
沐凡歌方出門，迎面便差點撞上了一個人。
對方見到她面露喜色：“凡歌師姐，你要出門？”
“怡兒，你怎麽在這？”沐凡歌一驚，當初江怡兒因為修為尚淺，因此並沒跟來，怎麽現在會突然出現在這？
“哎呀，凡歌師姐，難得這次這麽熱鬧，我怎麽能不來嘛，以後可見不到這麽多修士比試了，機會難得，是不是？”江怡兒對她眨了眨眼。
言下之意，她是偷跑出來的。
“那你什麽時候來的？現在住在哪裏？這兩天都去幹嘛了……路上可有危險……？”
出於對她的擔心，沐凡歌連自己都沒發覺問了這許多問題。
“凡歌師姐，你讓我從哪一個開始回答嘛，你還沒逛過空空城吧，來，咱們邊走邊說。”
原來江怡兒知道師姐們此次沒打算帶她前來，早就存好了心思，她們前腳一走她便也悄悄出了門，反正現在也沒師尊管著，師姐們也不在，她很輕易地離開了雲霞派。
路上有江家派人接引，沒有遇到什麽危險，這幾日自然也是與江家住在一處，為了不讓雲霞派眾人發覺，她喬裝改扮混在人群中偷偷看了幾場比試，之後的時間便都是在空空城中閑逛。
“這麽說來，江輕石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，全都在陪你？”沐凡歌很快想到。
“正是，空空城他比我熟一點嘛，他不陪我誰陪我？就是那個合歡小龍女好生討厭，見二哥陪我逛街十分氣不過，總是橫插一道。”江怡兒不滿地嘟起了嘴。
原來如此，他們大多的時間都在城郊比武場，到沒有誰有空逛空空城，因此從沒遇見過江怡兒，有江家這個掩護，她這“離家出走”倒是十分成功。
“這話從何說起？那合歡公主畢竟是你未來二嫂，我看是你在他們二人中間橫插一道才是。”沐凡歌一想到合歡與江輕石兩人的親熱勁，白天裏贏了比試的那股高興頓時減弱了幾分，有些低落。
“他們這婚約來得十分莫名其妙，總之那東海龍王不知中了什麽邪，即便我們與他家交好，他家可是鼎鼎大名的龍族，修真界早就有人在背地裏說，我哥那叫入贅，而且合歡公主刁蠻任性，二哥怎麽受得了？按我說他還不如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修士，豈不美滿？我看我們雲霞派的諸位師姐就很好。”
江怡兒這番話說得童言無忌，沐凡歌聽得心裏苦笑，也是，這是旁人羨慕不來的親事，娶了龍女合歡，江輕石便是東海的乘龍快婿，東海那些無盡的法寶仙丹他想要多少便有多少，不僅對修為多有助益，渡劫期的天劫也不必擔心。
搞不好，這樣他就能打破君傾當年的記錄，成為最年輕的渡劫期高手，進而變成最年輕的神仙。
哎，真到那時，她沐凡歌還不知道在哪裏呢。
不論他性格多麽惡劣，他的天性靈根是事實，又是江家的天之驕子，自己對他能有什麽想法呢？是她配不上他。
“……總之，怡兒師妹，你怎能這樣擅自離開雲霞派？這件事掌門師姐知道嗎？”
“這……我今天來不就是主動向各位師姐負荊請罪來了嗎。”江怡兒呵呵一笑，又道，“對了，凡歌師姐，你這是要上哪去？”
被她這樣一問，沐凡歌才想起要給淩霜買藥的事。
淩霜的情況江怡兒也有耳聞，不過其實她大哥也不太好過就是了。
江怡兒吐了吐舌，道：“靈丹仙草，我知道有個地方絕對有你想要的。”
在別人都在關註琉光法會的時候，江怡兒可是走遍了空空城的大街小巷，沐凡歌雖不是第一次到空空城，卻並沒機會像她那樣了解一番。
江怡兒拉著她東拐七拐，走到了一家……賭場門前。
沐凡歌連忙拉住了她，這……空空城為啥還有這地方？她以為修士都是清心寡欲，難道還有這個愛好？
“哎，凡歌師姐，這你就不懂了，這空空城修的是道法自然，若是一味無欲無求何來超脫？若是沒有體味過人間百味，何來勘破？我二哥說，這就是不破不立，所以很正常，沒什麽奇怪的。”
這話倒是有點道理……不過是江輕石說的？
“這麽說來，是你二哥帶你來這種地方？”沐凡歌不悅，就算是體驗凡間生活，江輕石也不該帶親妹來這種地方，而且聽這話，似乎他本人深谙此中之道？
“哎呀，不好，我不會換裝術，不然咱們先去換一身衣裳再來。”
江怡兒冒冒失失地拉著沐凡歌又要離去，卻被沐凡歌拉了回來，只見她捏了個法決，往兩人身上點了點，兩人身上瞬間換上一身男裝。
這個本事，還是那次她從凡間回來之後，偷偷翻書自己學的。
“這下好了，這個賭場經常拍賣一些奇珍異寶，聽說最近便有一株東海不老參要拍賣，咱們去碰碰運氣。”
看來這幾日江怡兒確實長了不少見識，這東海不老參正是療傷定魂、增進修為的聖品，人參這種東西通常生長在深山老林，極寒之地，這種東海不老參卻生長在深海之下，傳說中渾身晶瑩剔透，只有蝦米一般的大小，小小一株卻是吸盡大地的精華，海潮之能量，在修真界很難見到，因此格外珍貴。
這東海真是天下寶庫，什麽奇珍異寶都應有盡有，怪不得那專門搜集奇怪法寶的通元散仙要將洞府安在東海之濱。
沐凡歌便與江怡兒走進了這家叫做“得勝”的賭坊，進去之後卻發現是像客棧那般一間一間的雅間，每間雅間都用垂下來的草席半遮住，偶有人走進走出，聲音也並不大，沐凡歌從縫隙中看去，只見裏面有玩一種黑牌的，上面畫著幾個不一的紅點，也有玩壘起來一疊的一種牌，還有人玩色子的，只是只有搖色子的聲音，一來這兒人並不多，二來那些人只是安靜地下註，並不喧嘩。
沐凡歌好奇地東看看西看看，人間的賭坊也是這樣嗎？將色子和牌玩得如此優雅，似乎對輸贏並沒有那麽在意。
江怡兒見她不解的神情解釋道：“凡歌師姐有所不知，在這賭坊裏是不能使用法力的，因此其實修士也與凡人一樣。”
沐凡歌恍然大悟，若是使用法力，那麽這種賭局對修士來說便與透明的沒有區別。
不過竟真有人在修真界開這種賭坊，可真夠無聊的。
很快便有賭坊的人上來問話。
“兩位玩點什麽？”那人微微彎腰。
“這些都太小了，我們是來玩大的。”江怡兒腰板一挺，立刻粗聲粗氣道，說完便從身上掏出兩顆若許丹“啪”地拍在了他手上，那人沒再多問，立刻捧著若需丹便帶他們往裏走去。
沐凡歌像是不認識了一般，詫異地看了江怡兒好幾眼，她這語氣神情倒是跟江輕石學了個六七成。
這個地方似乎部了陣法，地上鋪著看似一模一樣的地磚，卻要跟著賭坊之人的步伐踩出，不可有分毫差錯，沐凡歌心中不安，這究竟是什麽地方，為何要搞得那麽神秘？
他們終於到了一個圓形的房間，只見那人跺了跺腳，她們身後的弧形的墻壁緩緩合上，面前的地面緩緩升了上來，竟是露出一個臉上蒙著黑布的人影。
“什麽人！”沐凡歌驚異地走進，一把揭開了他臉上的黑布，赫然是白天被她打敗的邵威遠！
“你怎麽會在這，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？”只見這個邵威遠身上都是淤青，此地不能使用法力，顯然是被人用拳腳打出來的，對此人沐凡歌的氣早就消了，見他被打得不成人樣不免動了惻隱之心。
“江……江輕石……”邵威遠奄奄一息道。
“什麽？！”沐凡歌這才察覺出不對勁來，連忙轉身，向江怡兒微怒道：“怡兒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？你不是帶我來買東海不老參的嗎？”
“是……二哥讓我帶你來的，凡歌師姐你不要誤會，這個邵威遠卑鄙無恥，我二哥是幫你出氣。”
“所以你們將他綁來這裏將他打成了這樣？”沐凡歌難以置信，怒極反笑，“好啊，好你個江輕石，你算什麽修士，風懷情跟你齊名是他倒了大黴，有本事就跟人家堂堂正正地較量，算我看錯了你。”
江怡兒還想說些什麽，沐凡歌卻不打算聽她解釋，原來從江怡兒的出現開始，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，她竟傻傻地上了當，是她太傻，江怡兒是她的師妹，更是江輕石的親妹妹，自己怎能就這麽輕易相信了她？
只見她一把扛起邵威遠，拔出靈雲劍，一劍斬斷了墻邊的一根繩子，既然這裏不能用法力，必定都是靠機關維持，她進來時便註意到合上墻時繩子動了動，果不其然，這繩子一斷，那墻壁又“轟轟”地打開，她頭也不回地扛著邵威遠一路闖出了賭坊。
“沐凡歌，你給我站住。”
賭坊外面，江輕石臉色陰沈地站在那裏，似乎是在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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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邵威遠那難看的臉色，沐凡歌心裏十分解恨，淩霜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終於恢覆了一絲血色，胃口也好了很多，沐凡歌想著找些靈丹仙草為淩霜補補身子，可是自從師父先去，兩位師尊閉關，她們雲霞派的上品丹藥已所剩不多，即便有也已盡數交給兩位師尊養傷，空空城本就是修士貿易聚集之地，有許多上品仙丹才是，她們原本就有在此采購的打算，這下正好趁此機會逛逛夜市，看有沒有適合淩霜師姐的補藥。
沐凡歌方出門，迎面便差點撞上了一個人。
對方見到她面露喜色：“凡歌師姐，你要出門？”
“怡兒，你怎麽在這？”沐凡歌一驚，當初江怡兒因為修為尚淺，因此並沒跟來，怎麽現在會突然出現在這？
“哎呀，凡歌師姐，難得這次這麽熱鬧，我怎麽能不來嘛，以後可見不到這麽多修士比試了，機會難得，是不是？”江怡兒對她眨了眨眼。
言下之意，她是偷跑出來的。
“那你什麽時候來的？現在住在哪裏？這兩天都去幹嘛了……路上可有危險……？”
出於對她的擔心，沐凡歌連自己都沒發覺問了這許多問題。
“凡歌師姐，你讓我從哪一個開始回答嘛，你還沒逛過空空城吧，來，咱們邊走邊說。”
原來江怡兒知道師姐們此次沒打算帶她前來，早就存好了心思，她們前腳一走她便也悄悄出了門，反正現在也沒師尊管著，師姐們也不在，她很輕易地離開了雲霞派。
路上有江家派人接引，沒有遇到什麽危險，這幾日自然也是與江家住在一處，為了不讓雲霞派眾人發覺，她喬裝改扮混在人群中偷偷看了幾場比試，之後的時間便都是在空空城中閑逛。
“這麽說來，江輕石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，全都在陪你？”沐凡歌很快想到。
“正是，空空城他比我熟一點嘛，他不陪我誰陪我？就是那個合歡小龍女好生討厭，見二哥陪我逛街十分氣不過，總是橫插一道。”江怡兒不滿地嘟起了嘴。
原來如此，他們大多的時間都在城郊比武場，到沒有誰有空逛空空城，因此從沒遇見過江怡兒，有江家這個掩護，她這“離家出走”倒是十分成功。
“這話從何說起？那合歡公主畢竟是你未來二嫂，我看是你在他們二人中間橫插一道才是。”沐凡歌一想到合歡與江輕石兩人的親熱勁，白天裏贏了比試的那股高興頓時減弱了幾分，有些低落。
“他們這婚約來得十分莫名其妙，總之那東海龍王不知中了什麽邪，即便我們與他家交好，他家可是鼎鼎大名的龍族，修真界早就有人在背地裏說，我哥那叫入贅，而且合歡公主刁蠻任性，二哥怎麽受得了？按我說他還不如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修士，豈不美滿？我看我們雲霞派的諸位師姐就很好。”
江怡兒這番話說得童言無忌，沐凡歌聽得心裏苦笑，也是，這是旁人羨慕不來的親事，娶了龍女合歡，江輕石便是東海的乘龍快婿，東海那些無盡的法寶仙丹他想要多少便有多少，不僅對修為多有助益，渡劫期的天劫也不必擔心。
搞不好，這樣他就能打破君傾當年的記錄，成為最年輕的渡劫期高手，進而變成最年輕的神仙。
哎，真到那時，她沐凡歌還不知道在哪裏呢。
不論他性格多麽惡劣，他的天性靈根是事實，又是江家的天之驕子，自己對他能有什麽想法呢？是她配不上他。
“……總之，怡兒師妹，你怎能這樣擅自離開雲霞派？這件事掌門師姐知道嗎？”
“這……我今天來不就是主動向各位師姐負荊請罪來了嗎。”江怡兒呵呵一笑，又道，“對了，凡歌師姐，你這是要上哪去？”
被她這樣一問，沐凡歌才想起要給淩霜買藥的事。
淩霜的情況江怡兒也有耳聞，不過其實她大哥也不太好過就是了。
江怡兒吐了吐舌，道：“靈丹仙草，我知道有個地方絕對有你想要的。”
在別人都在關註琉光法會的時候，江怡兒可是走遍了空空城的大街小巷，沐凡歌雖不是第一次到空空城，卻並沒機會像她那樣了解一番。
江怡兒拉著她東拐七拐，走到了一家……賭場門前。
沐凡歌連忙拉住了她，這……空空城為啥還有這地方？她以為修士都是清心寡欲，難道還有這個愛好？
“哎，凡歌師姐，這你就不懂了，這空空城修的是道法自然，若是一味無欲無求何來超脫？若是沒有體味過人間百味，何來勘破？我二哥說，這就是不破不立，所以很正常，沒什麽奇怪的。”
這話倒是有點道理……不過是江輕石說的？
“這麽說來，是你二哥帶你來這種地方？”沐凡歌不悅，就算是體驗凡間生活，江輕石也不該帶親妹來這種地方，而且聽這話，似乎他本人深谙此中之道？
“哎呀，不好，我不會換裝術，不然咱們先去換一身衣裳再來。”
江怡兒冒冒失失地拉著沐凡歌又要離去，卻被沐凡歌拉了回來，只見她捏了個法決，往兩人身上點了點，兩人身上瞬間換上一身男裝。
這個本事，還是那次她從凡間回來之後，偷偷翻書自己學的。
“這下好了，這個賭場經常拍賣一些奇珍異寶，聽說最近便有一株東海不老參要拍賣，咱們去碰碰運氣。”
看來這幾日江怡兒確實長了不少見識，這東海不老參正是療傷定魂、增進修為的聖品，人參這種東西通常生長在深山老林，極寒之地，這種東海不老參卻生長在深海之下，傳說中渾身晶瑩剔透，只有蝦米一般的大小，小小一株卻是吸盡大地的精華，海潮之能量，在修真界很難見到，因此格外珍貴。
這東海真是天下寶庫，什麽奇珍異寶都應有盡有，怪不得那專門搜集奇怪法寶的通元散仙要將洞府安在東海之濱。
沐凡歌便與江怡兒走進了這家叫做“得勝”的賭坊，進去之後卻發現是像客棧那般一間一間的雅間，每間雅間都用垂下來的草席半遮住，偶有人走進走出，聲音也並不大，沐凡歌從縫隙中看去，只見裏面有玩一種黑牌的，上面畫著幾個不一的紅點，也有玩壘起來一疊的一種牌，還有人玩色子的，只是只有搖色子的聲音，一來這兒人並不多，二來那些人只是安靜地下註，並不喧嘩。
沐凡歌好奇地東看看西看看，人間的賭坊也是這樣嗎？將色子和牌玩得如此優雅，似乎對輸贏並沒有那麽在意。
江怡兒見她不解的神情解釋道：“凡歌師姐有所不知，在這賭坊裏是不能使用法力的，因此其實修士也與凡人一樣。”
沐凡歌恍然大悟，若是使用法力，那麽這種賭局對修士來說便與透明的沒有區別。
不過竟真有人在修真界開這種賭坊，可真夠無聊的。
很快便有賭坊的人上來問話。
“兩位玩點什麽？”那人微微彎腰。
“這些都太小了，我們是來玩大的。”江怡兒腰板一挺，立刻粗聲粗氣道，說完便從身上掏出兩顆若許丹“啪”地拍在了他手上，那人沒再多問，立刻捧著若需丹便帶他們往裏走去。
沐凡歌像是不認識了一般，詫異地看了江怡兒好幾眼，她這語氣神情倒是跟江輕石學了個六七成。
這個地方似乎部了陣法，地上鋪著看似一模一樣的地磚，卻要跟著賭坊之人的步伐踩出，不可有分毫差錯，沐凡歌心中不安，這究竟是什麽地方，為何要搞得那麽神秘？
他們終於到了一個圓形的房間，只見那人跺了跺腳，她們身後的弧形的墻壁緩緩合上，面前的地面緩緩升了上來，竟是露出一個臉上蒙著黑布的人影。
“什麽人！”沐凡歌驚異地走進，一把揭開了他臉上的黑布，赫然是白天被她打敗的邵威遠！
“你怎麽會在這，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？”只見這個邵威遠身上都是淤青，此地不能使用法力，顯然是被人用拳腳打出來的，對此人沐凡歌的氣早就消了，見他被打得不成人樣不免動了惻隱之心。
“江……江輕石……”邵威遠奄奄一息道。
“什麽？！”沐凡歌這才察覺出不對勁來，連忙轉身，向江怡兒微怒道：“怡兒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？你不是帶我來買東海不老參的嗎？”
“是……二哥讓我帶你來的，凡歌師姐你不要誤會，這個邵威遠卑鄙無恥，我二哥是幫你出氣。”
“所以你們將他綁來這裏將他打成了這樣？”沐凡歌難以置信，怒極反笑，“好啊，好你個江輕石，你算什麽修士，風懷情跟你齊名是他倒了大黴，有本事就跟人家堂堂正正地較量，算我看錯了你。”
江怡兒還想說些什麽，沐凡歌卻不打算聽她解釋，原來從江怡兒的出現開始，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，她竟傻傻地上了當，是她太傻，江怡兒是她的師妹，更是江輕石的親妹妹，自己怎能就這麽輕易相信了她？
只見她一把扛起邵威遠，拔出靈雲劍，一劍斬斷了墻邊的一根繩子，既然這裏不能用法力，必定都是靠機關維持，她進來時便註意到合上墻時繩子動了動，果不其然，這繩子一斷，那墻壁又“轟轟”地打開，她頭也不回地扛著邵威遠一路闖出了賭坊。
“沐凡歌，你給我站住。”
賭坊外面，江輕石臉色陰沈地站在那裏，似乎是在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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